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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05月15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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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版:国学
2024年05月15日

猴类与人类

□ 顾光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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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出名的猴子是谁?当然是孙悟空——孙猴子。一部长篇小说《西游记》,主要就是写一个猴子与一群人的故事。猴类与人类关系密切。我这里所说的“猴类”,不只是说猴,还包括与猴同类的猩猩和猿等等的灵长类动物。

猴类中,我只见过猴。几声锣响之后,有人牵着一只猴子绕场而过。这是我曾在街头见到过的猴把戏。一只猴站在人的一侧肩上,得意洋洋。这是我在旅游时的一张留影镜头。一群猴嬉笑打闹,你追我赶。这是我在动物园中,俯视猴池时常见到的场景。我见到的猴都是快乐的猴,饱食终日的猴,无忧无虑的猴,不考虑未来的猴。我不知道常居在山中的猴会是什么样的生存状态,有虎为王的山上,猴还有自由吗?缺少吃食的时候,猴也尊老爱幼吗?没有人的来到,猴感到寂寞吗?我看到的猴都自我感觉良好,都能得到人的宠爱。猴们没有意识到,它们只是人的玩物,是人耍猴而已。我听说现在有人把猴当宠物养了,受宠度大大超过了猫,狗和鸟。我想象得出,那受宠的猴跟在主人身后像一个孩子,又会蹿到主人前面,为主人拿些什么;有时的一个偶然滑稽举动,会引得人们大笑不止。我也听到过另一个事实,真不愿相信是事实。有一个大酒店,后院里的铁笼中,关着几只猴子。每天都有或多或少的猴子被拉出笼外。拉出的猴子再也不会回到笼中,而时不时地又有新来的几只猴被关进笼中。猴子们并不太傻,知道被送进笼和拉出笼都不会是好事,尤其是被拉出笼外。所以,每当有人来拉猴子时,猴子们总是往后退,又当有一只猴子被人拉住时,其他猴子就配合人的动作,推那只猴子跨出笼外。这之后的时间,是笼中猴们为自已临时逃过一劫而庆幸的时间。被拉出笼的猴到哪里去了?到了餐厅,到了一张餐桌底下。餐桌中间有一个洞,当猴头伸出洞外,立即被锁住。一个可怕的残酷事实来到猴的面前,叫唤和挣扎都毫无用处。有人为猴剃光脑袋,有人拿着锤子敲击猴的脑袋。在满桌人的惊叹和欢笑声中,食客们拿着小勺去掏猴的脑浆。我无法想象食客是怎样毫无顾忌地把勺中的猴脑浆送进嘴中,但我希望这不是事实;如果是事实不要再有!

在猴类中,除了猴之外,我能略知一二的是猩猩。猩猩与猿有什么区别?李白诗句“两岸猿声啼不住,”是猿还是猩猩?我疑惑可能就是一种猴。猩猩与人有比猴多一些类似的地方,比如有了双手,比如直立走路,比如体形更接近人类。多年前听一个关于猩猩的故事。一只猩猩去农家玉米地里掰玉米。它没有偷的概念,算不是贼。掰一个玉米棒子,夹在胳肘窝里,再掰时那夹着的玉米棒子掉了,又把新掰的棒子夹住。它一路掰,一路掉,最后只掰了一个棒子。这个故事是说猩猩很笨。后来听到一个猩猩的故事,证明猩猩不笨,很解人意。故事应该说是完全真实的。前几天,我听读了一篇介绍世界著名女动物学家研究黑猩猩的文章。女动物学家的名字,我忘记了,但记得她写的那本书名《大地窗口》。文章叙述了她几十年来,多次进入荒野的山林,与黑猩猩相处的故事。故事叙述了黑猩猩从拒绝她,无视她,冷落她,认可她到亲近她的过程。叙述颠覆了人类对猩猩的认知:猩猩不会制作工具,不!猩猩只有简单的口语交流,不!猩猩不会有复杂的情感,不!女动物学家用翔实的事例,叙述猩猩的友爱和仇恨!听到这些事实,我想黑猩猩要进化成人的话,还差什么一步?我又想,澳大利亚丛林中发现的野人是不是黑猩猩进化来的?还有黑猩猩之外的猴类是不是也都可能进化成人类?

现在的猩猩还猩猩,还是属于猴类,与人类还有差距。几十万年前,当人类还是猴类时,是一个什么原因,一个什么机遇,或者是什么基因,让猴类兄弟中产生了人类?那个女动物学家告诉我们,人与猴类猩猩的基因只有极少的差别。这个极少差别的基因会不会转变呢?转基因会不会让猴类猩猩也成为人呢?我想起了我们人类。人类的基因中会不会也有极少数的会转变呢?转基因的人会不会又退化成猴类呢?我不知道现在人类中,发现有些人的举动不像常人,举止言行有些像猴类,这是不是有些人的基因发生了变异?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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